【摘要】提高生活質量是社會發展的核心目標之一,一直是國內外社會學、經濟學、地理學、城鄉規劃學等不同學科關注的熱點課題。近年來鄉村生活質量相關研究成果逐漸增多,并取得了一系列高水平的研究成果,有必要對其進行系統梳理。國內外基于地理學視角的鄉村生活質量研究主要集中在鄉村生活質量的空間格局、演變及形成機制、存在的突出問題、調控與優化等方面內容。從理論研究、研究方法、研究內容等方面對國內外鄉村生活質量相關研究進行述評,并展望了地理學研究框架下鄉村生活質量研究有待進一步深化的方向。
【關鍵詞】鄉村;生活質量;地理學;進展;展望
1、引言
生活質量一詞最早源于英國經濟學家庇古發表的《福利經濟學》,強調總體福利的非經濟方面[1]。20世紀50、60年代,國外生活質量研究開始進入成熟期,在生活質量的內涵、測度方法及測度指標體系等方面取得了顯著進展。1958年,美國經濟學家加爾布雷思在《富裕社會》中正式提出了生活質量這一概念,認為生活質量就是人們生活的舒適便利的程度以及精神上所得到的享受和樂趣[2]。1971年,美國經濟學家羅斯托在《政治和增長階段》中提出人類社會發展的必然趨勢是追求高生活質量,正式把生活質量納入經濟發展階段分析的理論框架[3],還從自然和社會兩方面探討了生活質量的內在涵義。國外生活質量研究廣泛涉及社會學、經濟學、人口學等學科,形成了不同的生活質量理論[4],呈現由關注個體生活質量轉向關注群體生活質量、由關注客觀條件轉向關注主觀感受、由關注物質環境要素轉向社會文化要素的發展趨勢。提高鄉村居民生活質量更是成為歐盟鄉村發展政策(2007—2013年)的重點目標之一。
國內關于生活質量的研究開始于20世紀70年代末,研究內容主要集中在生活質量的概念界定、評價方法與指標體系構建等方面,出現了大量基于社會學、經濟學視角的實證研究,研究對象多側重于城市居民[5,6,7],認為生活質量既有物質水平的提高,又有精神道德方面的內容。生活質量亦被納入我國小康社會評價指標體系進行系統研究。近年來,有關鄉村生活質量的研究成果有了明顯增加,特別是一些地理學工作者開始從地理學研究視角關注鄉村居民生活質量[8,9,10]。當前,我國社會的主要矛盾已經轉化為人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發展之間的矛盾,“鄉村振興”上升為國家戰略,鄉村發展迎來新的發展機遇。鄉村生活質量能夠反映一定區域內的經濟社會發展狀況,是鄉村振興戰略的內在要求,研究意義重大。本文對國內外地理學領域鄉村生活質量相關研究成果進行系統梳理,并進行綜合評述,提出今后有待深入研究的方向,以期為后續鄉村地理相關研究提供一定的參考與借鑒。
2、鄉村生活質量研究內容分析
2.1鄉村生活質量的空間格局
國外有關生活質量空間格局的研究起步較早,但多反映城鄉間生活質量的空間分異,體現鄉村間生活質量空間分異的研究較少。認為經濟動機和生活質量因素對城鄉人口遷移具有重要影響,人們對生活質量的追求是城鄉遷移的主要動機[11];Gilbert等運用分對數模型,分別構建了基于生活滿意度和心理健康的主觀幸福感測量指標體系,發現蘇格蘭鄉村地區生活滿意度顯著較高,而基于心理健康測度的主觀幸福感的區間差異不明顯[12];Esterlin等探討了現代經濟增長對個體主觀幸福感城鄉差異的影響,認為在經濟發展的高級階段,鄉村生活滿意度接近或超過城市[13]。
國內地理學界對于鄉村主客觀生活質量空間格局的相關研究尚處于起步階段,田永霞等基于小康監測體系中的生活質量指標體系,分別測算了村級主客觀生活質量指數,對北京山區經濟薄弱村居民主客觀生活質量進行了對比分析,發現客觀生活質量的村間分異明顯,高指數村莊主要分布在近郊區;主觀生活質量具有一定的地域趨同性,離城區越近主觀滿意度越低[14]。還有研究從基礎設施、公共服務、能源消費、居住條件、環境衛生5個方面構建了鄉村人居環境質量評價指標體系,深入分析了典型地區鄉村人居環境質量的空間格局[15,16]??傮w來看,對鄉村人居環境質量、居民生活水平[17]等從客觀層面體現鄉村生活質量的評價較多,反映鄉村居民主觀需求和感受的主觀生活質量評價的相關研究較為薄弱,主要側重于鄉村居民滿意度與幸福感等方面研究內容[18]。
2.2鄉村生活質量的演變及形成機制
鄉村生活質量的演變是鄉村政治、經濟、社會、環境、空間等方面要素交互作用的結果,鄉村轉型與重構能夠帶動鄉村要素、結構和功能的調整優化,促進鄉村生活質量提升。
二戰以后,西方發達國家先后經歷了快速城市化和逆城市化過程,鄉村空間、經濟、社會、環境等方面發生了劇烈變化,鄉村重構成為相關領域研究的重點課題,在鄉村重構的概念、過程、影響因素、形成機制等方面進行了廣泛探討。認為鄉村重構是在工業化和城鎮化進程中,由于農業經濟地位的下降和農村經濟的調整、農村服務部門的興起和地方服務的合理化、城鄉人口流動和社會發展要素重組等不同因素的交互影響下農村地區社會經濟結構的重新塑造[19,20]。Hoggart基于歷史變遷的分析方法和鄉村變化特征兩個視角,從過程、途徑、結果等三個層面對鄉村重構的概念和內涵進行了深入剖析[21,22]。在鄉村重構的影響因素和形成機制方面,Kiss構建了鄉村重構模型,指出鄉村重構不僅是經濟、社會和政治制度組織形式在結構上的變化,也包括不同社會部門的發展,是地方因素和超地方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而地方因素對鄉村重構的影響越來越顯著(圖1)[23]。還有研究重點關注了鄉村就業結構、旅游活動等特殊因素對鄉村重構的影響[24,25]。
隨著經濟社會發展轉型,國內鄉村聚落進入功能轉型和空間重構的劇變期,對于鄉村聚落空間演化[26,27]、鄉村人居環境演變[28,29]、鄉村轉型與重構[30,31]研究成果大量增加。有學者認為鄉村聚落空間的演變受城市化進程中用地、人口、產業、設施、觀念等多方面因素變化的影響[32]。周國華等構建了鄉村聚落演變的“三輪”驅動機制,將鄉村聚落空間演變的一般過程劃分為初期階段、過渡階段、發展階段和成熟階段[33]。還有研究深入分析了人居環境系統的演變過程及形成機制,認為鄉村人居環境的演變特征體現在鄉村聚落的空心化和邊緣化、鄉村生態環境的劇烈變化以及鄉村社會文化的更新,鄉村人居環境的演變是一個自組織演化過程,農戶空間行為變遷形成這種演化過程的內在動力[28,29]。此外,個體觀念、需求開始受到關注,認為農業生產新技術、新方法的應用和鄉村居民對生活質量的追求是導致鄉村聚落空間結構變化的根本原因[34]。
圖1 鄉村重構模型Fig.1 Rural Restructuring Model
資料來源:根據參考文獻[23]整理。
2.3鄉村生活質量存在的突出問題
隨著地理學的社會文化轉向和后現代轉向,國外鄉村地理學越來越關注鄉村發展過程中出現的貧困、社會沖突、弱勢群體等社會問題。鄉村地域內部各個主體之間存在沖突,包括內部各階層之間的沖突及內部與外部進入者之間的沖突[35]。在鄉村貧困問題研究方面,隨著新技術、新方法的應用,在空間貧困陷阱、貧困形成機理、區域貧困的測算、貧困地圖繪制等方面取得了豐碩的研究成果[36],認為區位、生態環境等地理因素對鄉村貧困在空間上的集中產生重要影響,形成空間貧困陷阱[37]。還有學者基于鄉村地區女性[38,39]、年輕人[40,41]、同性戀者[42]等特殊人群,從個體微觀層面進行了鄉村生活質量的深入研究。Ansell等采用可持續生計框架,定性研究了艾滋病對非洲南部鄉村青年生計資本獲取的影響[41]。此外,鄉村地區殘疾人的身份認同、老年人與貧困的關系等也成為相關研究的熱點話題[43]。
國內學者則更加關注鄉村貧困與空心村問題。貧困作為全球性問題,消除貧困、縮小城鄉差距是人類實現可持續發展的重要目標之一[44],鄉村貧困問題一直是國內地理學工作者關注的重點領域,研究方法由早期側重機理、政策研究的定性分析轉向借助數學模型、空間分析進行定量研究,在鄉村貧困的測度與模擬[45,46]、空間格局及影響因素[47,48]、貧困地理識別及類型劃分[49]等方面取得了大量研究成果。鄉村貧困的空間格局受自然地理特征、地理區位特征、公共服務設施可達性及政策等因素的影響,具有較強的空間異質性和依賴性[47]。通過構建多維貧困指標體系和空間貧困指數,開展了以不同尺度地理單元為單位的貧困識別[49],對實現精準扶貧具有重要的借鑒價值。
此外,隨著城鎮化、工業化進程的快速推進,鄉村空心化問題日益嚴重,對鄉村整體生活質量具有極大的抑制作用,研究內容主要集中在空心村的概念與內涵、現象與特征、形成機理、影響因素、效應及調控等方面。目前,學術界尚未對農村空心化的概念形成統一的認識,劉彥隨等提出農村空心化是城鄉轉型發展進程中農村人口非農化引起的“人走屋空”,宅基地普遍“建新不拆舊”,新建住宅向外圍擴展,導致村莊用地規模擴大、原宅基地閑置廢棄加劇的一種不良演化過程[50]。空心村具有一定的發展演化規律,是鄉村地域系統內、外驅動力共同作用的結果[51,52],受自然地理、社會經濟、政策制度等多種因素疊加影響[53,54]。針對空心村現象帶來鄉村耕地資源流失、人居環境惡化等諸多負面效應[55],學者們在空心村整治和調控對策方面進行了深入探討[56],對空心村鄉村生活質量的整體提升提供了全面的理論支撐。
2.4鄉村生活質量的調控與優化
2.4.1城鄉一體化
國外城鄉關系研究的萌芽最早可以追溯到霍華德的“田園城市”設想,倡導建立城鄉一體的新型社會結構,全面推動城鄉人居環境的改善[57]。之后,城鄉關系成為國外地理學領域關注的重點課題,在城鄉關系變遷、城鄉等值化等方面積累了豐富的研究成果,認為鄉村地區不再是單純的鄉村空間,城市與鄉村之間的對立與界限逐漸模糊,出現了新的城鄉關系[58]。Clock采用人口結構、人口密度、就業結構、交通格局等16個變量對城鄉分界點進行了定量研究,發現城鄉之間不存在重要的自然分界點,證明了城鄉連續體的存在[59,60]。豐富的城鄉關系理論與實證研究為政府決策提供了重要支撐,如Morgado等構建了測度城鄉關系的行動者網絡模型[61]、Murata提出了城鄉相互依存的工業化模式[62]。德國在區域空間發展和國土規劃中,明確了城鄉等值化的戰略目標,在制度層面落實了以統一生活質量、公用設施、勞動就業等指標為基礎的城鄉協調發展理念。
國內城鄉一體化研究開始于20世紀80年代初期,先后經歷了起步階段、緩慢發育階段、快速成長階段等3個發展階段[63],在理論與實踐探索方面成果豐富。學者們對城鄉一體化的基本概念進行了廣泛探討,但尚未形成共識,楊培峰認為城鄉一體化是城鄉經濟應高度發展和給人極大滿足的“自然—空間—人類”系統,滿足人的需求和追求發展是城鄉一體化的兩大目標[64]。鄉村工業化、鄉鎮企業、政府決策意識、市場經濟體制等內部動力因素,鄉村城鎮化與城市現代化、產業發展、基礎設施建設等外部動力因素及環境因素共同驅動著城鄉一體化發展[65,66]。城鄉一體化所涵蓋的城鄉經濟、人口、土地利用等方面內容已經成為地理學者開展城鄉一體化研究的重要切入點。此外,國內學者開始借鑒國外城鄉等值化的理論與實踐經驗,認為城鄉等值化是在承認城鄉社會形態、生產和生活方式等方面存在差別的前提下,通過大力發展生產力,使城鄉居民享有同等水平的生活條件、社會福利和生活質量[67]。提出城鄉等值化應是城鄉資源配置、公共服務、就業機會、生活質量、民主決策等方面的基本等值[68]。
2.4.2鄉村空間結構優化
鄉村地域空間是鄉村生活質量的重要載體,鄉村空間結構的優化體現在鄉村景觀、生態空間、公共空間、用地布局等方面的優化與營造。
隨著城市化進程中鄉村衰退、環境惡化等全球性問題的爆發,鄉村景觀和生態問題成為國外地理學界研究的熱點,研究內容集中在鄉村景觀的演變及動力機制、鄉村景觀感知與評價以及鄉村景觀生態保護等方面。鄉村景觀的概念源于邁克哈格、西蒙茲和劉易斯提出的大地景觀概念和規劃。經濟、人口及環境因子共同驅動著鄉村景觀的重構[69]。城市化進程中形成的村鎮交通、信息等基礎設施網絡是鄉村景觀演變的主要動力,而鄉村工業化導致人口集中、鄉村規模擴大,則導致鄉村聚落景觀的根本改變[70,71]。Koreleski概括出波蘭鄉村文化景觀的演變歷程,認為二戰后城市化和工業化的快速發展,以及鄉村地區可持續和多功能發展理念的推行,促進了當代鄉村文化景觀的形成[72]。還有很多學者更加關注鄉村生態環境保護與規劃,Yokohari等通過對城市周邊鄉村地區生態功能識別、分類和評估,構建了保護鄉村生態環境的總體框架,并提出通過詳細規劃使每個生態單元成為都成為整個體系的組成部分[73]。此外,發達國家還較早地提出了以追求理想生活模式為目標的生態村建設理念,認為生態村是一個以人為尺度的村落,人類活動不損害自然環境并融入自然環境[74,75]。
國內也有較多學者以鄉村景觀、鄉村公共空間、鄉村用地布局等為切入點,探索鄉村空間結構的優化模式與路徑。唐承麗、賀艷華等基于鄉村聚落空間與生活質量的互動機理,從鄉村空間功能整合、空間結構優化、空間尺度調控三個方面深入剖析鄉村空間結構優化問題,構建了能夠有效提高生活質量的鄉村聚落空間優化框架與理想模式—RROD模式[9,76]。姚亦鋒主張立足地理生態環境架構鄉村審美空間,形成美麗景觀體系[77]。張鳳太等將景觀優化與農業生產、旅游開發、山地開發和石漠化治理相結合,設計出貴州喀斯特山區鄉村景觀的四種優化模式[78]。還有學者基于景觀安全格局、“三生空間”協調等深入探討了鄉村居民點用地布局的優化方案[79,80]。
3、國內外鄉村生活質量研究述評
國外相關研究起步較早,鄉村地理學研究的理論框架先后經歷了功能視角、政治—經濟視角、社會視角三個發展階段[81],為鄉村生活質量研究積累了堅實的理論基礎。與社會學、行為學、心理學、生態學等相關學科交叉融合趨勢明顯,研究內容不斷豐富,對鄉村發展轉型過程中鄉村社會問題、鄉村社會組織以及全球化進程中鄉村發展面臨的新問題等方面研究得到關注,對實踐中鄉村發展相關政策制定、制度創新等具有較強的前瞻性和指導意義。研究視角不斷深化,研究側重點從早期對鄉村物質空間的關注逐漸轉向注重基于女性、兒童、同性戀者、少數族裔、難民等特殊群體及邊緣化群體、從個體微觀層面出發的理論和實證研究。研究方法多樣化,在計量統計、數理模型、空間分析與模擬等新技術、新方法得到廣泛應用的同時,基于實地訪談、觀察等質性分析方法的研究成果增多,出現定量與定性研究方法相結合的綜合性研究[82]。
國內地理學領域對鄉村生活質量的相關研究起步較晚,近幾年研究成果在數量上有了明顯上升,但已有研究多立足經驗總結和實證分析,對鄉村生活質量相關內容的理論創新較為薄弱,缺乏對現實問題認知的預見性和前瞻性。以鄉村生活質量為主題詞的綜合性研究非常滯后,基于“格局—過程—機理”以及“問題—優化模式”的鄉村生活質量相關研究內容有待繼續深化。與相關學科交叉研究不足,立足“空間”研究的傳統思維方式尚未轉變,對鄉村社會、文化、制度以及微觀個體的研究明顯滯后。在研究方法上,從早期的描述性分析轉向注重基于3S技術和計量方法的定量研究,研究深度不斷加大。
4、研究展望
4.1強化基于時空間異質性的長時段、多尺度鄉村生活質量研究
地理學具有區域性和綜合性。鄉村生活質量受自然和人文因素的交互影響,具有時間和空間上的異質性,不同發展階段、不同區域的鄉村生活質量具有差異化的空間分布規律、發展演化規律以及內在作用機理。在今后的研究中,需在地理學新技術、新方法應用的基礎上,加強鄉村生活質量長期跟蹤,更加關注不同時空尺度內典型區域鄉村生活質量的空間格局、演變路徑及其作用機制,以及不同情景模式下鄉村生活質量的模擬與預測等方面研究內容。
4.2強化多學科交叉集成研究
鄉村生活質量是一個包含經濟、社會、文化、生態等多重維度的復合概念,地理學應充分發揮綜合性與交叉性的學科優勢,在人地關系理論的基礎上,加強與生態學、社會學、行為學、經濟學等相關學科的交叉融合,注重學科融合與創新,拓展鄉村生活質量研究切入點,開展多種研究理論與方法相結合的跨學科綜合集成研究。在注重鄉村物質空間研究的基礎上,更加重視鄉村社會、文化、生態等因素對鄉村生活質量的影響。繼續加強基于3S技術、空間分析、數理模型等新方法、新技術的定量研究,尤其是加強對鄉村生活質量演變過程、機理的模擬和預測。立足個體微觀數據搜集和挖掘,積極探索基于地理時空大數據的鄉村生活質量研究,推動相關研究的不斷深化。
4.3強化鄉村生活質量理論應用
鄉村生活質量研究涉及生產、生活、生態、社會等多個方面內容,盡管現有研究在鄉村生活質量的格局、過程、機制等具體內容上有了較為豐富的成果積累,但研究的系統性、前沿性仍有待提升。發揮地理學應用性強的學科優勢,在吸納、借鑒國外相關理論成果的同時,開展適應中國本土化和新時代特色的鄉村生活質量理論探索,加強鄉村生活質量相關理論研究的前瞻性,注重當前國家和社會發展的迫切需求,緊密結合鄉村振興、新型城鎮化、精準扶貧戰略,探索構建鄉村生活質量調控與優化模式;更加重視政策和制度研究,為新時期鄉村發展轉型過程中出現的新問題、新課題提供指導和借鑒。
參考文獻:略
作者簡介:戴柳燕,湖南師范大學資源與環境科學學院博士研究生;周國華,湖南師范大學資源與環境科學學院教授;唐承麗,湖南師范大學資源與環境科學學院教授;賀艷華,湖南師范大學資源與環境科學學院副教授。
中國鄉村發現網轉自:《人文地理》2018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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