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村落是歷史與文化的記憶，是文化遺產的重要載體。然而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傳統村落面臨著快速消失的窘境。傳統村落的保護與發展是弘揚傳統文化，“記住鄉愁”的必然要求，是中華民族落實文化自覺、樹立文化自信、實現文化自強的必由之路。在此背景下，相關部門已經組織了“中國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工程”，并將傳統村落保護列為國家重點保護項目。自2012年4月，住建部等四部委聯合發布《關于開展傳統村落調查的通知》，并連續公布了四批共4157個村落為中國傳統村落。中國傳統村落的保護與發展成為社會各界關注的焦點。與此同時，在新常態下互聯網技術日新月異，廣泛運用，“互聯網+”成為社會發展的新引擎，各行各業正受到互聯網思維的深刻影響。2015年7月1日，國務院發布《關于積極推進“互聯網+”行動的指導意見》，2016年11月16日，以“創新驅動造福人類——攜手共建網絡空間命運共同體”為主題的第三屆世界互聯網大會在中國浙江烏鎮召開，烏鎮同時成為世界互聯網大會的永久會址。“烏鎮模式”為“互聯網+”背景下中國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提供了范例和新的思路。在此新形勢下，信息時代的技術思想如大數據、云計算、移動互聯網、物聯網等如果與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相結合，無疑將促進中國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踏上一個新臺階。
一、價互聯網+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現狀
1.互聯網+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的意義
“互聯網+”為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提供一種新思維和新理念，具有戰略意義和實踐價值。在互聯網時代，傳統村落的保護與發展要求我們跳出傳統的保護發展認知，把握互聯網的規律，實現從“實有范式”向“互聯范式”轉變，建立起基于互聯網思維和技術的保護發展路徑。即充分發揮互聯網在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中的開放和集成作用，利用互聯網的數字化，憑借開放、平等、協作、共享的互聯網思維[1]，使傳統村落的有效數據信息被充分挖掘和充分運用。將互聯網思維、互聯網理念及互聯網的創新成果深度融合于傳統村落之中，提升傳統村落的大眾視野和知名度，形成廣泛的、以互聯網為基礎設施和實現工具的保護與發展新態勢。
隨著互聯網的發展，廣大的農村地區網絡也逐漸普及，眾多的網民、尤其是移動互聯網用戶為“互聯網+中國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行動計劃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同時國家政策及國家最高領導人的倡導也為其實施創造了優越的政策環境。“互聯網+中國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是應全球大數據產業驅動而為，順世界互聯網發展之勢而謀，因中國網絡社會的快速發展之情而動，體現出新常態下中國傳統村落保護模式和發展路徑的轉換。
2.存在的問題
a.傳統村落云數據平臺有待優化
中國傳統村落云數據平臺建設已經啟動。2014年國家啟動了“中國傳統村落數據庫”的編寫工作[2]，2015年9月9日住建部村鎮建設司發布了《關于征集中國傳統村落數字博物館設計方案的通知》（建村建函〔2015〕91號），公開征集中國傳統村落數字博物館設計方案[3]，雖然傳統村落的數據平臺建設已經成為共識，但是基于大數據背景的傳統村落云數據平臺也存在一些問題。
傳統村落大多位于交通不發達、經濟落后、長期與外界隔離的地區。在傳統村落開展的數據信息采集工作容易出現不對稱的局面。從學理層面回顧中國傳統村落研究歷程會發現，雖然傳統村落研究取得豐碩成果，但是研究格局不均衡。從學科來看集中于建筑學、歷史學、人類學、旅游學，至于社會學、管理學、經濟學等領域涉及較少，“幾乎所有的研究是以開發為旅游景點或申請為歷史文化名村的古村落為調查地點進行的研究，而對未被旅游開發或還未申請為歷史文化名村的古村落則不關注。”[4]事實上所遺留下來的傳統村落大多未被開發、未被關注，對這些傳統村落展開全面調查及數據信息采集，既是進一步研究制定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的基礎，也是完善傳統村落云數據平臺的需要，更是大數據產業的時代要求。
此外，不同學術團隊、機構之間由于時空限制、學術成果的保密要求、學術團體的差異、學術利益的需要，在傳統村落的數據信息交流上嚴重不暢，各自為政，建立自己的小數據庫，以致這些數據庫在內容上有很多重復的地方。一些知名村落被若干研究團隊重復調研，而一些村落卻無人問津。因此整合各小數據庫資源，完善大數據背景下的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云數據平臺就變得很有現實意義。
b.群體智慧力量有待整合
自2011年馮驥才在全國政協十一屆四次會議上提案要落實傳統村落的文化保護起，在全國展開了中國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工程，但實際上，參與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的主體主要集中于政府層面、部分專家學者及少數關注村落的社會公眾。
傳統村落數量多、分布廣，其保護與發展需要調動社會群體力量。在互聯網時代，傳統村落的信息和資源可以為大多數掌握，他們可以是社會不同階層的人，能夠積沙成塔，滴水成海。長期以來主要依靠專家提出保護策略的思路是有其弊端的。一方面，由于專業知識的稀缺性，需要給專家支付較高的報酬；另一方面，專業知識也存在時效性，導致效益相對偏低的境況出現。在保護資金的籌集方面，過分依賴政府撥款，這對于數量巨大的傳統村落而言是杯水車薪。在傳統村落的保護與發展實踐過程中往往是由政府主導，或者是一個或幾個團隊介入，這樣的態勢，容易出現封閉式保護、封閉式研究、封閉式開發現象，保護效果不明顯，且發展效益也低。村落發展的疲軟也反過來制約保護的可持續性。這樣的局面迫切需要整合社會各界的力量群策群力，而開放、共享、平等、協作的互聯網平臺為發揮群體智慧創造了良好的環境。
c.傳統村落產業發展不足
傳統村落的產業是其造血機制的根本，長期以來，傳統村落的保護與發展更多強調輸血，致使傳統村落難以實現保護與發展齊頭并進，無法實現傳統村落的可持續發展。傳統村落擁有豐富的歷史文化資源，“一座古村落，考古學者看到文物，文化學者看到“非遺”，建筑學者看到樓閣，民俗學者看到節日，宗教學者看到崇拜……作為‘記錄歷史的活化石’，歷經千百年傳承，每座古村落都蘊藏有海量的歷史文化信息。”[5]這些信息資源從不同的角度可以轉化成不同的產業，最終形成一個產業鏈系統。“將互聯網作為促進農村產業與區域產業網絡融合的現代手段，利用其強大的信息鏈、平臺功能和傳播功能對接區域交通網絡，同時兼顧保護與發展生態網絡”[6]，比如，在傳統村落的云數據平臺中每個村落的數據信息是可以轉化為產業的，在互聯網語境下稱之為“大數據產業”。這些數據信息可以是有償的或者附條件的有償性使用。誰想使用這些村落數據都要通過某種資源進行交換。另外，根據各個村的特質，圍繞著衣、食、住、行等各方面展開產業發展。在民族村落可以發展民族服裝、刺繡編織等產業。在一些建筑質量較好、環境宜人的村落可以發展民宿、餐飲等，最為普遍的就是發展旅游業、文化產業等。在“互聯網+”背景下，“產業鏈大數據作為一種重要的戰略資產，已經應用到各個行業領域和部門，其深度應用不僅有助于企業經營和用戶體驗，更有利于推動國民經濟發展”[7]。但是從當前的實際情況看，傳統村落的產業發展除了極少數的村落得到有效開發外，大多發展不足。“互聯網+”為傳統村落的產業發展提供了良好的環境。
二、互聯網+中國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路徑
目前我國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研究尚處于數據信息采集整理、理論探索階段，未形成完整的理論體系、資金欠缺、產業發展滯后等問題。尤其在“互聯網+”的時代背景下對公眾參與的開放性云數據平臺、整合群體智慧力量介入、促進智慧村落產業發展更是提出了新的需求，如果延續舊的傳統村落保護發展模式，必將使我國的傳統村落的保護發展工作愈加滯后。
1.完善傳統村落云數據平臺建設
云數據平臺借助大數據、云計算、物聯網等新興的互聯網信息技術手段，對我國傳統村落的文化資源進行挖掘、梳理、保存、推廣，將傳統村落的文化遺產的各種信息數字化，永久的存儲，利于傳統村落文化遺產的及時搶救，以及進一步探討傳統村落文化保護與發展模式，這既能對國內外學者的學術研究提供便捷的資料查詢平臺，也為村落保護發展的實踐活動提供了基本的素材，也是守護傳統村落歷史記憶的時代要求。
中國傳統村落分布廣、規模大，信息資料龐雜，涉及村落格局、街巷、水系、建筑、古樹名木、裝飾、民間文學、藝術、民俗等都需要全面的了解，涉及多學科、多領域、多層面的信息，“呈現出容量大、多源、多格式、多類型等特點，是典型的大數據。涵蓋文字、圖片、音頻、視頻、三維數據、手繪圖等多種形式”[8]。傳統的信息處理手段很難有效地收集、管理、處理這些數據。大數據（BigData）是世界信息化的產物，它是一種新的資源，一種新的思維方式。一般認為是“指大小超出了常用軟件工具在運行時間內可以承受的收集、管理和處理數據能力的數據集”。借助大數據多樣化的存儲格式，依托互聯網，以云計算為支撐的新型信息技術可以為傳統村落的文化遺產信息創造前所未有的可量化維度，也可以將傳統村落中靜態的物質空間和動態的人結合起來，這些之前困擾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的問題在互聯網時代具備了解決的可能性。
這個云數據平臺能“實現海量歷史文字資料、圖片資料、音頻和視頻資料的數字化挖掘、整理、標注、分類等工作，并基于開放性的平臺提供諸如專業數據挖掘、內容標引、專題知識檢索及按需出版等多方面的知識服務”[8]。大數據的特點要求該平臺的建設秉承開放、平等、協作、共享的互聯網思維。比如，傳統村落的信息采集應該向社會公眾開放，各階層相互協作，也即“大眾化知識生產模式”。另一方面，云數據平臺上的信息通過云計算進行數據分析，進行深度挖掘，將碎片化的信息轉化為有價值的知識，及時反映傳統村落的現狀，同時滿足大眾對傳統村落信息的查詢、檢索，搭建傳統村落信息的開放式、便捷式、共享式的平臺，這樣便于發揮社會公眾的力量介入到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的工作中來，也有利于專家學者對其進行過程研究，并根據實際情況制定相應的保護發展策略。
2.加強群體智慧機制建設
中國傳統村落的保護與發展目前主要需要解決三個問題，一是構建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的理論體系，二是解決保護與發展過程中資金不足的實際問題，三是在保護與發展的實踐過程中，如何低成本高效益地完成一些實際項目。長期以來，我國傳統村落的保護與發展工作思維比較封閉，重心是在村落內部。互聯網時代開放的思維已是共識，傳統村落的保護與發展也應該將重心轉移到外部，整合外界的群體智慧的思想資源、資金資源及產業資源，在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過程中走“思想眾智、資金眾籌、業務眾包”之路。
思想眾智就是指把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的發展思路、管理手段、學術研究、保護策略、數據分析、營造修繕技術等技術性和管理性難題放到互聯網平臺上，或者放到專門的“眾智”網站上（也可以在眾智網站下建立專門的“中國傳統村落眾智網”），由于不同地區、不同國家傳統村落的保護與發展水平是不均衡的，可以利用這種不均衡性，借助互聯網的開放平臺，吸引世界各地最頂尖的智力資源來解決所面臨的難題。他們往往技術先進、理念成熟、經驗豐富，因此成本低、效益高、周期短。比如在國內傳統村落生態博物館建設比較成熟的地區是滇、黔、桂等民族地區，其他地區的傳統村落在建設生態博物館時，就可以借助眾籌網平臺，解決面臨的各種問題。
資金眾籌則是基于當前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中資金比較欠缺的實際情況而提出的思路，打破傳統的通過金融機構融資的模式。在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中的每一個項目的發起者借助互聯網或者“眾籌網”平臺的開放性，發動社會公眾的力量，集中大家的資金為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的某個項目籌集資金。這里以“古村之友”推薦的第十一個眾籌項目“一起來香格里拉納帕海邊蓋房子——納帕海青旅眾籌的”案例分析。首先是資金預算的公布及其眾籌的項目內容，其次是將眾籌的選擇分為八個檔：10元、68元、128元、208元、508元、888元、10000元、無私支持。每個檔有相應的回報，比如10元的眾籌回報為：（1）替你完成心里的青旅夢想，成為我們的“合伙人”，受邀來到現場或微信平臺全程參與青旅的建設與運營；（2）青旅家人感恩墻上將留有你的名字和照片等。10000萬元的眾籌回報為：（1）擁有前面所列支持的所有回報；（2）成為納帕海青旅的“真正股東”，股東本人（可帶三位家屬）10年時間想來就來，吃住免費，免費接機接站，不限次數……歸結起來，這種眾籌模式的特點為“預付+眾付+眾享”，這十分有利于個體或民間組織為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的各類項目籌集資金，既降低融資成本，也提高了融資效率。其他，如古民居、民俗、民歌、特色小吃等文化遺產的保護與開發都可以借助互聯網實現眾籌。
業務眾包就是在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中把一些工作內容放到互聯網平臺上，采取不定向的委托方式分包出去，不論什么團體或個人，只要能夠達到工作要求，都可獲得分包合同。比如《基于大數據架構的中國古村落文化保護與傳承云服務平臺建設》①的項目在互聯網平臺上發布了一個名為“文化之旅——廣東省古村落信息采集任務招募”。在明確了傳統村落信息采集的內容要求及相應的報酬后，將任務下達到每個參與者。這些參與者有在校的本科、碩士、博士生、老師，有社會的熱心人士，也有土生土長的村民。他們只要在規定時間按規定要求完成任務即可，最后將所有的信息資料匯總上交，由驗收人員依合同規定確定完成質量，計算薪酬。這一通知在互聯網發布后，獲得積極響應，調動了分散在各處的閑置勞動力，把項目外包給具備相應能力的眾人，一個龐大的項目迅速被分解落實到個人，這樣節約了成本，提高了效益。
3.推進智慧村落的建設
伴隨著“互聯網+智慧城市”建設的持續推進，在一些鄉鎮和農村也開始了“互聯網+智慧鄉村”的建設。王甜認為，“智慧鄉村規劃建設的實現路徑包括：智能化改變鄉村公共服務實體空間，智能化促進綠色農業良性循環系統，智能化規劃轉變鄉村生產生活方式”[9]。在這其中，作為世界互聯網大會永久會址的烏鎮無疑是先行者，其建設內容主要包括：搭建智慧旅游服務平臺，打造全新的互聯網創新體驗旅游景區和展品，推進大數據旅游商業運營模式創新等[10]。其他地區也不甘落后，如廣州市就將“廣州智慧鄉村”列為全面貫徹實施“智慧廣州”的戰略重要工作之一，在北部山區搭建信息化服務平臺，對五個村進行“智慧鄉村”試點建設[11]。傳統村落也可循此思路進行智慧村落建設。在互聯網+背景下，與新浪、搜狐、百度、騰訊、谷歌、慧聰、當當、卓越、中關村在線等大型互聯網平臺結合，發揮這些互聯網平臺的云計算、大數據、創業基地等方面的優勢，展開多層次全方位的合作。智慧村落包括智慧環境、智慧連接、智慧應用三個層次的建設。
首先是傳統村落的智慧環境建設，這是目前智慧村落建設的主要任務。許多傳統村落偏僻落后，進行互聯網的基礎設施建設十分必要和迫切。由于受到經濟的限制，不可能像智慧城市那樣進行規模化高標準的互聯網基礎設施建設，如王飛等認為，“智慧農村社區，更不能照搬城市社區的建設模式。因為村莊的實際需求、管理與組織動員模式、社會網絡結構、經濟與人力資源，以及村民對于互聯網的認同度都與城市社區有別，所有這些因素都同樣會對智慧村莊的內涵、實施與績效產生影響”[12]。但可以結合一些互聯網平臺，在傳統村落中建設信號站、將WiFi網絡信號覆蓋全村，并向村民推廣智能手機使用，為每個村落建立微信公眾號、微信群，讓每個傳統村落都能進入互聯網世界。例如貴州省黎平縣巖洞鎮銅關村的侗族傳統村落，于2010年與騰訊公司聯合，進行“互聯網+鄉村”的實驗。至今銅關村“架起4G信號基站、村民領到了智能手機、開設微信公眾號……被大山阻隔的銅關村因為移動互聯網，消弭了與外界的數字鴻溝，步入互聯網世界”[13]。
其次是傳統村落的智慧連接。智慧環境建設后，有了村落自己的微信群、微信公眾號，將每個村民拉入其中，這樣村里的留守人員可以了解外面的世界，在外人員也可時刻了解村內情況。對于如何保護發展傳統村落，大家可以各抒己見，實現民意最大化，有效監督村干部的不作為、亂作為，提高村干部的管理水平，也拓展了村民獲取信息的渠道。同時利用互聯網平臺將將傳統村落中的各種資源進行發布。比如廣東省河源市彭寨墩頭村就積極地利用微信公眾號將村落的各種文化資源、文化活動、農產品、旅游發展動向等村情進行發布，讓外界了解村落的情況。村落的一些農產品、工藝品、文化活動如果被外界企業或個人看中而進行互聯網交易或者進行村落文化產業發展。從而形成傳統村落的虛擬市場。事實上中國農村發展滯后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聯系不暢、信息獲取渠道有限，導致資源配置不均衡，通過互聯網平臺將傳統村落與外界連接則是傳統村落發展的較為有效的方法。通過“互聯網+傳統村落”的模式連接了情感，溝通了信息，也帶來了財富。
最后是傳統村落的智慧應用。通過案例應用指引村民學習以微信群、微信公眾號為代表的互聯網運作技巧。在此基礎上發揮（移動）互聯網作為傳統村落資源整合平臺，整合內外部資源，匯聚愿意為村落奉獻的團體和個人。例如云南省元陽先阿哲科的“紅米計劃”。通過移動互聯網的平臺宣傳哈尼紅米，為將哈尼紅米打造為“一村一品”提供專業指導。在“紅米計劃”的各個過程中，如選種、培育、加工、包裝、銷售，以及村民如何與外界溝通、管理財務、商業洽談、領導力等方面進行引導。并設立相應的基金，為阿哲科傳統村落紅米產品產業化、品牌化、精品化、個性化提供基金保障。通過這種方式發掘傳統村落的各種產業，并提供科學的指導。應用互聯網平臺開放的優勢做強傳統村落的產業。
三、結語與展望
“互聯網+”的持續推進最終將邁進“萬物互聯”，把地球變為一個可以時時聯通的“村落”。“由此生產超大尺度、無限擴張、層級豐富、和諧運行的復雜網絡體系”[14]。無疑我國傳統村落的保護與發展也納入這張網絡體系中。互聯網精神、理念也可以體現在傳統村落的保護與發展上來。“互聯網+中國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的點擊率不但能夠帶動村落產業的發展創，創造眼球經濟，也孕育并創造著顯著的社會效益。張國有先生認為，“互聯網改變了角落邊沿村落和外部世界之間的信息不對稱狀態。互聯網電商的聚集,為鄉村經濟帶來巨大的活力”[15]，我國的傳統村落保護與發展必將把握時代脈搏，順勢而為，借助互聯網突破長期以來數據信息封閉、不對稱、各自為政的窠臼，完善“中國傳統村落云數據平臺”，堅持互聯網的開放、協作、共享的互聯網思維，積極運用互聯網平臺的資源，引入社會力量，從眾智、眾籌、眾包等層面建構傳統村落群體智慧機制，并從智慧環境、智慧連接、智慧應用推進互聯網+智慧村落的建設。通過這些途徑將中國傳統村落的相關信息傳遞到網絡所能延伸到的任何地方，使中國的傳統村落被關注、被幫助、被保護、被發展，并得到更多社會團體或個人的幫助與支持。
基金項目：
國家自然科學基金項目“嶺南建筑學派現實主義設計理論及其發展研究”（編號：51378212）。
作者簡介：曾令泰，華南理工大學建筑學院博士研究生。
中國鄉村發現網轉自:《小城鎮建設》雜志2018年3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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