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陽年過六旬的陳家堯至今不知道,繼子死亡賠償金剩下的那些錢到底在哪兒。因為保存錢的鎮政府現在沒有這筆錢,而時任的領導說記不清了……(華商報 8月18日)
說到“有去無回”歇后語的上一句,或許同筆者的感受一樣“肉包子打狗”首當其沖。其實話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難聽,出籠的鳥兒、落花流水、大霧天放鴨子、黃鼠狼拉小雞等等如是都可以說成“有去無回”。而筆者也暫且把合并前山陽西泉鄉,所欠村民的3萬元錢賠償金看成是“大霧天放鴨子”,因為雖然原西泉鄉的黨委書記和民政干部,都告知“記不清”……,但現任兩岔河村村支書朱某表示“村上的確在2008年借了當時的西泉鄉政府1萬元,當時是鄉黨委書記胡某同意使用這1萬元的,這筆錢就是鎮上保存的陳家堯的那筆錢的一部分。”或許曝光后能回憶起,“霧散見鴨”也是很難說的。
傷口上撒鹽的效果可想而知。回顧事件,陳家堯智力殘疾;繼子打工意外死亡;妻子帶著另一個孩子走了;7萬元的賠償金用去2萬,剩下5萬存鎮政府;年事已高但當時經辦人不記得這筆錢了。筆者想說的是,面對這樣一個本該屬于扶持對象的殘疾人,緣何會有人如此的狠心?連村主任都表示認賬不賴賬,為何當時的主管領導干部卻矢口否認?難道這筆錢就此無影無蹤?麻雀飛過也有影子又當何解?比傷口更痛的是在它上面撒鹽。
其實,問題的癥結或許就出在兩鎮合并,原來的物是人非,新任的領導還真就不知此事。但問題是,以前西泉鄉的黨委書記和民政干部,都告知“記不清”……,這難免讓人匪夷所思。對于2004年來說,幾萬元可謂一個不小的數目。按照當時的一個公職人員每月400元工資計算,也得不吃不喝幾年的累積,更何況一個身處農村村民。話又說回來,這么大的一筆賠償金存在鎮政府,難道就沒有納入個人專項資金予以造冊、入賬,以便它日別人取回有理有據?容筆者一猜,該不會是這剩余的2萬余被“紅眼者”所覬覦,抑或是中飽私囊了?總之一點,賠償金存鎮政府不能成“霧天放鴨子”,否則公信力何在?
現任鎮長稱,經了解,2010年西泉鄉合并到延坪鎮時,鄉上并沒有移交這筆款項。“鎮上幾名民政干部也都問過了,都說不清楚這件事。”或許是句實話。但毫無疑問,這些“記不清”的領導干部,根本沒有記住作為一名領導干部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工作宗旨,那么,連群眾存在鎮政府賠償金都“記不清”的領導干部又應該記住啥呢?事實上,要查處這2萬元的去向也并非難事,行政機構雖然合并,所有的賬目難道也成了“呆賬”“死賬”?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抓蛇抓七寸。試想,只要以時任的黨委書記為軸心,進行周邊輻射旋轉,還怕2萬元成“霧天放鴨子”?
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天地之間有桿秤,那秤砣就是來百姓。賠償金存鎮政府會否變成“霧天放鴨子”,我們拭目以待,更不好妄下論斷。但筆者相信,“記不清”的領導干部總會想起“什么”?想起什么的領導總會明白“什么”?明白什么的領導總會知曉為官為了“什么”?當什么的什么不在模糊、不在含糊不清,我們的領導干部也就知道為了誰、依靠誰、我是誰?到那時“霧天放鴨子”就會成為“霧后白天鵝”格外美麗!
作者單位:四川北川縣組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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